“原来祖母认为这是她们在胡言乱语?”
秦怀玉冷笑一声,将那早已冷却的药罐揭开盖子,沉声道:“这里面熬制的药物,一味就足以要人命,这婆子竟然敢连下三味。而她们,身为奴仆,根本就买不起这等昂贵的药物,身后显然有主谋。药物做不得假,至于招认的是否为实,只消调查了便知。祖母为何连调查还未曾开始,就先一口咬定是丫鬟们栽赃陷害呢?”
她说到这里,淡淡的捅了最后一刀:“就因为,王姨娘出嫁之前,是祖母的庶侄女儿?可祖母莫要忘了,论起来亲疏远近来,您可是几十年前就已经嫁到了平原侯府。”
言外之意,便是她早已是平原侯府的人,理当是夫家人更亲近才是。
至于王婉清,哦,一个玩物一样的妾侍,主子给她几分体面,就真当自己也是平原侯府的主子了?
这话中的意味,让王婉清瞬间变色,死死地咬着牙,才没让自己对着秦怀玉骂出口来。
她几乎将口腔咬出血来,方才抬起泪水涟涟的眼眸,看向秦怀玉道:“大小姐,妾身不知如何得罪了您,竟使您说出这等诛心之言。老夫人,她可是您嫡亲的祖母啊!”
“王姨娘这话是怎么说的,我不糊涂,怎么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