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心中不住地打鼓,互相看了一眼,方才强撑着道:“回姨娘,奴婢们实在是走投无路了,求您给一条活路吧!”
闻言,王婉清心中冷笑,面上则是问道:“你们是沧澜院的丫鬟,是夫人将你们二人送过去的,现下有事情却来求我,怕是不妥吧?”
“姨娘,奴婢们知道今日是为难您了,可是就请您看在奴婢曾经对您忠心耿耿的份上,帮我们这一会吧——若是再浣洗房待着,怕是奴婢们都要死在哪里了!”
这件事,巧画跟巧瓶也是酝酿许多日了。这些年在沧澜院里,虽说她们是丫鬟,可也并未做过太多的粗活,反倒是因着主母不管事,她们替王婉清办事,拿了双份的钱,日子过的可谓是滋润不已。
然而这一切,都在她们得罪了主母,被发配到浣洗房之后,戛然而止了。
也不知那一日夫人是不是吃错什么药了,往日的那些鸡毛蒜皮的事情,在那日都被无限放大,她们二人也被折腾的格外惨。
而到了浣洗房之后,那苦难日子不过是个开头而已。
在浣洗房里,那便是最低等的下人,不但要洗主子的衣服,甚至连奴才的衣服都得洗,不止如此,一件事做不好,动辄是挨打挨骂的。
再加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