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这话,秦怀玉眼神 一冷,继而隐了下去,似笑非笑道:“倒不是什么富贵毛病,只是铺子里出了内贼,她被气到,一时急怒攻心。祖母若是真有要紧事情,不如孙女儿请人去抬了藤椅去,将母亲请过来回您?”
这话倒是噎的秦老夫人说不出什么来,悻悻然道:“你这说的是什么混账话,她身子不适呢,我哪里是那样不通情理的人?”
要是以往便罢了,现下她还真不敢这么做。
毕竟秦毅可是要回来了,她要今儿这么做了,那等秦毅回来怕是头一个就要寻她的不是了。那个莽夫向来不管什么辈分情分的,连老平原侯都敢的有模有样,秦老夫人心知必然是叫这个鬼丫头拿到证据了,她心知又是恨又是气,可哪里敢说自己是知情的?
当下便咬牙道:“我不知道,这铺子当年因你母亲生病,我是为了让她能够安心养病,这才将铺子接过来帮她代管,你如今这话,是觉得我故意贪她的钱么?”
秦怀玉挑了挑眉,道:“孙女儿不敢。”
话里说着不敢,可那表情,却丝毫看不出哪里不敢的模样来。
秦老夫人越发气愤,哼了一声道:“不敢?我自接了你母亲那几家铺子来,从未贪过她的银钱,后来实在是心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