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姑娘们还是不要那么弱柳扶风的好,没得让父母担忧。”
闻言,庄月兰不由得一笑,道:“她就是个皮猴儿,一向是管不住的。婧姐儿生病了?可请了大夫看过么?”
“请了,她祖母一向疼爱孙女儿,知道婧儿不舒服,比我这个当娘的都要着急三分呢。原本婧儿闹着要过来跟表姐玩呢,现下吃了药被她祖母聚在家中,我出来时那嘴都能挂油瓶了。”
她这话引得庄月兰笑了几声,道:“这时节风寒不容易好,且得好生养着才是呢。不过婧姐儿一向身子好,不日便没事了,只还得精心些。”
秦悦点头道:“可不是么,她们但凡有些不舒服的,最难受的还是咱们这当娘的。”
她说完这话,又打量了眼庄月兰的脸色,不由得笑道:“方才只顾说她们了,这会儿才留意到——大嫂可是今日抹胭脂了?”
闻言,庄月兰顿时掩唇笑道:“不曾不曾,我这一把年纪了,又不出门,在家里涂抹什么胭脂,叫她们这些孩子看笑话么?”
听得这话,秦悦不由得笑道:“大嫂这是什么话,您只虚虚长我几岁,哪儿就一把年纪了?不过,您今日的气色倒比先前好的太多了,我乍一看,还当您是施粉了呢。可见这次请的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