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,跑题了。咱们还是商量一下,对于目前媒体上的这股歪风,咱们该怎么做。”
“我觉得不用管。”秦仲年说,“听蝲蝲蛄唱歌,咱们还不种地了吗?齐木登说的那些事情,网上那些小年轻不懂,浦汽的莫静荣、徐茂他们,能不懂吗?现在国家有了首台套政策,咱们的设备又比染野要便宜得多,浦汽没理由不买咱们的设备。
“浦汽这条生产线上,需要用到几百台设备,如果签了合同,咱们的生产压力也是非常大的。在这个时候,咱们不必要分出精力去管什么媒体上的歪风。”
“秦总工,你又说错了。”韩伟昌是铁了心要和秦仲年抬杠了,他说:“媒体上的这股风,咱们还真不能不管。我用鼻子都能闻出来,齐木登发表的那篇文章,应当是染野的何继安写的。何继安花这么大的力气写文章,还挂着齐木登的名字去发表,肯定是有用意的,咱们绝对不能掉以轻心。”
“他会是什么用意?”秦仲年问。对于韩伟昌否定他的意见,秦仲年没有任何一点不满。他是个厚道人,涉及到工作上的事情,别人直接顶撞他,他反而高兴。
韩伟昌说:“其实,直到现在,浦汽还有一些领导是倾向于染野的,只是碍于国家的首台套政策,不得不转向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