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刚才说到阿瓦基扬,他也是弗罗洛夫从外面聘来的人吗?”
“这倒不是,他原本就是彼得罗夫机床厂的职工。弗罗洛夫在苏联解体前就是彼得罗夫机床厂的厂长。苏联解体后,彼得罗夫机床厂被私有化了,弗罗洛夫依然担任着厂长。据说,他承诺只要他依然是厂长,彼得罗夫机床厂就绝对不会解雇一名原来的职工。”
“还有这事?”秦仲年面有惊讶之色,他转向唐子风,说道:“小唐,这个弗罗洛夫不简单啊,能够做出这样的承诺,也不失为一个好人了。咱们回头和他谈判的时候,还是得给他足够的尊重的。”
唐子风无语地看了秦仲年一眼,却也知道这就是老先生的世界观,毕竟这位老先生也是一个绝对的好人。他没有接秦仲年的话,而是对雅科布问道:
“雅科布先生,我提最后一个问题,弗罗洛夫聘你到中国来,给了你多少费用?”
“这个……”雅科布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才好。他倒不是要保密,而是觉得谈钱的问题太俗气了,他有些说不出口。
唐子风冲他嫣然一笑:“雅科布教授,我没有别的意思。我只是想说,你有没有兴趣到中国来工作?无论弗罗洛夫给你多少钱,我加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