辩道,他说的是英语,唐子风也能听懂,同时还从他的声音中听出了几分生活的颤音。
“你先坐下,我问你几个问题,你就明白了。”唐子风说道。
唐子风当了这几年总经理,多少已经有了一些官威,雅科布扛不住这种威压,乖乖地在椅子上坐下了。
“雅科布,你自称是彼得罗夫机床厂的工程师,并以这个身份和我们苍龙研究院的工程师进行了三天的技术交流,是这样吗?”唐子风问。得益于肖文珺的一对一家教,唐子风的英语口语也非常不错了,能够不借助翻译而与雅科布交流。
“是的。可是我的确是彼得罗夫机床厂的工程师啊。”雅科布说。
“你在撒谎!”唐子风厉声道,“我们已经派人去喀山调查过了,彼得罗夫机床厂根本就没有一个名叫雅科布的工程师!你用假冒的身份混进中国,并且和我们的工程师进行技术交流,你的用意是什么!是不是受西方企业的派遣来当工业间谍的!”
“不不不,我绝对不是工业间谍!”
雅科布彻底地慌了。这才几天时间,人家就能专门派人去喀山调查他的身份,这说明这个临机集团是有极大来头的,没准是中国的军工企业,密级极高的那种。雅科布也是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