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几年,你真的要像子风说的那样,要隐姓埋名了,你研究的成果都不能发表,甚至也不能参加学术交流,这对于一名学者来说,影响是很大的。”肖文珺提醒道。
于晓惠说:“我已经想好了,我不在乎这个。”
唐子风点点头说:“嗯,这样也好。现在我们在集团里组织工程师去82厂的保密车间,还真缺几个技术过硬的年轻人。晓惠到那里去,应当能够发挥重要的作用。至于说个人发展问题,晓惠你放心,等你从82厂回来,我直接给你评个高工,不会耽误你的发展的。”
肖文珺瞪了他一眼,问道:“你老实说,你是不是早就存着这个心了?对了,这一次和博泰谈判,你非要让晓惠去给韩伟昌当翻译,是不是就有这个考虑在内?”
“没有没有。”唐子风连忙否认,“这次让晓惠去当翻译,主要是觉得她嘴严,不会泄露我们的底牌。换一个其他人,没准就被德国人给收买了,把我们的底牌都漏出去了。
“年轻工程师这事,我们本来的打算是到几所顶尖的理工科学校去招几名博士或者硕士,但具体的招聘条件怎么写,是一个难处。既不能不提几年内不能发表成果的事情,又不能公开这样说,怕引起德国人的警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