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还用选吗,我们肯定是站到他的对立面上啊。可是,叶总,报纸上有没有说,咱们要怎么站队?”
“报纸上没有明说,但意思是很清楚的。那就是,咱们这些民营企业在这个关头不能沉默观望,必须公开站出来表态。”叶永发说,“我看出来了,国家这次在报纸上造势,不仅仅是冲着高锦盛来的,而是要敲打咱们所有这些人,让咱们老实一点,不要学高锦盛的样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。”李永福点点头,带着几分恍然大悟的神色说:“我也奇怪了,国家要想收拾一个高锦盛,完全没必要这样兴师动众。只要给芮岗市政府打个招呼,市里随便派出个工商、税务、消防、卫生啥的,都够把锦盛集团整个生不如死,干嘛要在报纸上说这么多呢。
“闹了半天,这些话是说给咱们这些人听的。其实,我老李啥时候敢和国家对着干了。我就是个农民出身,最早的时候,因为被当做投机倒把,让公安关了四五次,胆子早就吓破了。现在就算谁借给我一个胆子,我也不敢去干这种事情啊。”
叶永发说:“这可不一定。高金明早先做厂子的时候,不也是被抓过的。我估计高锦盛没准都去牢里给他老爸送过饭,你说他能不记得这些事吗?可后来他的公司做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