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,只怕要卖老婆才行。”
“你老婆年轻,还能卖得出去,我家那个黄脸婆,想卖都没人要。”
“我要啊……”
眼见着又有人要飚车了,赵兴根赶紧出来制止,他说道:“大家说的都对,可唐总说的这个价格战,到底是谁先打起来的呢?刚才大家来之前,唐总问我这个问题,我还真没答上来。你们大家说说看,这个症结是在什么地方呢?”
“症结吗?”
游文超想了想,摇摇头说:“赵总,这个问题就太复杂了。按唐总刚才说的,其实就是咱们这些公司互相压价,也说不上是谁最先挑起来的,也有可能就是那些客户在中间搞名堂,故意挑着咱们竞价,结果咱们就都上当了。”
“我印象中,好像是芮岗那边的机床公司先降价的。”有人回忆道。
“在这之前,明溪那边就有机床公司降价了,是我的客户跟我说的。”另一个人纠正道。
“咱们国家这么大,听说像咱们这种私人的机床公司就有几千家,还真不好说是哪家先坏了规矩。”有悲观的人直接抛出了不可知论,想必是懒得去思考这样的问题了。
唐子风听大家说了一会,然后抬手止住大家的谈兴,说道:“从刚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