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是说,如果他们不答应咱们的条件,咱们就不给他们造了?”
“哪怕是稍微拖一拖,估计那些南方人就得急眼了。老聂说了,现在是他们求着咱们的时候,咱们如果不开价,以后就没机会了。”
“我看,是老聂自己想当厂长,拉着咱们去给他造势吧。”
高树椿停下手里的活,转过头来看着宁大喜,不屑地说:
“这段时间临一机租咱们的厂房,雇咱们这些人干活,给钱的时候可是一点都没含糊。咱们现在还不是临一机的人,人家都没对咱们怎么样。以后临一机成了咱们的东家,咱们就是临一机的职工了,人家凭什么要扣咱们的工资、福利?”
宁大喜有些诧异,他看着高树椿,问道:“怎么,老高,我记得过去你不是挺看不惯临一机那帮人的吗,现在听你这意思,你这是叛变了?”
高树椿自嘲地笑了一声,说:“我叛什么变?只不过是弄清楚了我高树椿有多少斤两。就冲我,除了开铣床啥也不会,没给临一机干活之前,想给我儿子买块酱肉都凑不出钱来,我有什么能耐看不惯人家?
“过去我觉得我是滕机的王牌铣工,老子天下第一,现在才知道,没人给我活干,我那点本事就是垃圾。大喜,你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