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子风却是认真地说:“苏市长,您别客气,我们临一机能否顺利兼并滕机,恐怕市里的态度才是最重要的。不瞒苏市长说,过去大半年时间,我们采取租赁经营的方式,从滕机租借了一些厂房和设备,又雇了一些工人,帮助我们完成一些产品订单,在这个过程中,两家企业之间的文化冲突,还是非常激烈的。
“现在我们要正式兼并滕机,相信面临的困难会比前一阶段大出10倍也不止。我们临一机在滕村是客,滕机的干部职工是主,有些事情,如果由我们去做,只怕人家要说我们以客欺主。这些问题如果不能妥善解决,耽误生产倒是其次,万一影响了安定,我小唐可就吃罪不起了。”
“绝对不会出现这种情况!”苏荣国挥着手说道,“我相信,滕机的绝大多数干部职工,应当都是识大体、顾大局的,他们应当会理解市政府的决策,心情愉快地接受企业身份转换,迅速地投入到工作中去。”
“怕就怕这极少数思想跟不上的人啊。”唐子风接过苏荣国的话头说道。
事实上,苏荣国前面用了“绝大多数”的界定,就是为唐子风留下这个“极少数”的话头的,这就是双方的默契了。听到唐子风的话,苏荣国说道:
“唐厂长说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