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伟昌这样大方地分给他一半提成,这就是在学过去唐子风的作法了。唐子风这样带出了韩伟昌,以至于韩伟昌直到现在仍然对唐子风忠心耿耿,那么落到自己身上,自己未来也得对韩伟昌忠心耿耿,否则,自己还能算是个人吗?
“那么,唐厂长现在对我们滕机是什么意思呢?”郑康又回到了此前的问题上。
韩伟昌说:“滕机的职工是什么德行,小郑你也应当知道了。如果我们现在兼并了滕机,未来光是伺候这帮大爷,就得把我们临一机也拖死。”
“这个……也不能这样说,滕机……有些职工还是挺讲道理的。”郑康讷讷地说道。的确,滕机职工的德行,他是非常清楚的,有多少人梗着脖子声称绝对不会接受临一机的奴役,这个时候,如果临一机兼并了滕机,滕机绝对是一地鸡毛,够让临一机的人喝一壶了。
韩伟昌没有去计较郑康话里的春秋笔法,他继续说道:“现在临一机的态度就是,听话的,就过来干。不听话的,那就自生自灭好了。就比如说销售部这么多人,我为什么就带你出来了?”
“因为我听话!”郑康赶紧抢答,同时在心里暗自庆幸,其实他本质上也并不算是听话的那类人,只是阴差阳错地在韩伟昌面前表现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