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那个聂什么伦也没什么区别啊。”唐子风笑道。
“怎么没区别了?”周衡说,“他的观点是滕机为国家做过贡献,国家不能不管。我的观点是……,咦,我的观点是啥来着?”
他突然就觉得有些晕了,他原本是觉得自己与聂显伦完全不同的,被唐子风这样一绕,还真把给绕晕了。自己分明不是这个意思好不好,可自己到底是啥意思呢?
唐子风替他总结出来了“退休职工的事情不说,他们毕竟已经退休了,厂子搞成什么样,与他们无关,他们有权力得到退休工资。但在职职工是另一码事,他们要想保持原来的生活水平,就必须要付出努力。该转变观念的地方,就必须转变;该出大力流大汗的地方,就不能偷懒。想要像过去一样享受大爷待遇,没门。”
“你这话……”周衡呲着牙,一副牙疼的样子,说“好吧,意思大致是你这个意思,可未免有些太冷酷了。”
“话糙理不糙。”唐子风理直气壮地说。
“也是。”周衡屈服了,唐子风的说法也是对的,有些时候,还真得有点强硬作风,他问道“如果照你这个观点,你打算怎么做?”
唐子风说“我想好了,冲着你老周的面子,滕机的事情,我是肯定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