导这边,届时就可以向我们提出各种不合理要求,而我们为了几千人的生存,也就不得不答应他们的要求了。”
“他们能有什么不合理要求?”唐子风随口问道,话刚出口,他就想起了一事,说道:“你是说,滕村市和当初临河市一样,也是盯上了你们厂子的这块地皮?”
“正是如此。”周衡说,“现在滕机唯一值钱的东西,就是我们脚底下这块地皮了。机械部把滕机下放给滕村市之后,滕村市曾打算直接让滕机搬家,把地皮腾出来搞房地产。滕村这几年经济不景气,但房地产还是有一定的市场的。
“我们估算过,滕机的这块地,大约能值1亿多元,但市政府只想拿出不到2000万来。如果我们把这块地贱卖给市政府,滕机未来就再也没有发展的可能性了,只能坐吃山空。等到把这2000万用完,滕机就得破产了。
“正因为看到这一点,所以我坚决咬住,除非市里能够拿出1个亿来赎买,否则滕机绝不搬家。这不,双方就僵持住了,国资局放话说不管我们,就是因为这件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