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司的总经理呢。”
“我卖糕的!”唐子风长叹道,“你们怎么都这么消息灵通啊,我看连孙民都对这件事了如指掌,闹了半天,我才是最傻叉的一个。”
其实,唐子风还真是冤枉别人了。这几个月,有不少人在他面前暗示过机构改革的事,反而是他自己对这件事缺乏关注。他是一个穿越者,对于“政企分开”这样的提法,觉得理所当然,不像秦仲年他们那样敏感。
虽说国家在前几年也一直都在提政企分开的事情,但这一回的调门明显比过去要高得多,涉及的层次也更深。秦仲年这些人都是有丰富政策经验的,一听这个调子就知道国家肯定有大动作,然后找几个朋友一打听,也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。
反观唐子风,这些年一直在享用穿越红利,凭着先知先觉过日子,分析能力直线下降,以至于机械部撤销在即,他居然是最后一个知道的。
听到唐子风抱怨,秦仲年皱了皱眉头,说道:“小唐,你怎么又说脏话了?这件事,其实对咱们临一机的影响并不大,过去咱们归二局管,以后归机电工业公司管,其实情况是差不多的。你这段时间一直在外面跑,大家也没碰过头。我们几个厂领导凑在一起讨论过这件事,觉得临一机不会受到太大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