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成哑然失笑,“你们能赚钱是真的,但听话二字从何说起啊?我怎么觉得,自从你当年跟着老周去了临一机之后,临一机就在不停地折腾,屡屡把局党组搅得不得安宁。大家都说,趁早把临一机扔给临河市去管,我们这些局领导起码能多活十年。”
“不会吧?谢局长,你看我这脸,难道我特别不像一个听话的好下属吗?”唐子风伸出一个手指头,戳着脸上的酒涡,向谢天成扮了一个极萌的表情。
谢天成像轰苍蝇一样向唐子风挥着手掌,鄙夷地说道:“得得得,你这副表情,还是向你老丈人比划去吧,我可听说你正在和楚天17所的肖总工的女儿谈朋友,是不是都快请我们吃糖了?”
“这个……,歪楼了吧?”唐子风郁闷道。谁说这些局级干部就不八卦了,谢天成这么一个浓眉大眼的领导,居然也开这种玩笑,实在是人心不古。他收起刚才的表情,认真地问道:“谢局长,这么说来,周厂长催着我抓紧兼并滕机,和这件事也有关系了?……别装,周厂长都向我坦白了,说他是和你密谋过的,你千万别说你不知道这件事。”
这回轮到谢天成郁闷了,自己还一句话都没说呢,怎么就被唐子风脑补了这么多情节。自己堂堂一个大局长,凭什么就不敢承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