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。但如果是由临一机把滕机吃掉,让滕机给临一机当二房,大家坚决不干。”
“那就拉倒呗!”唐子风冷笑道,“我还懒得纳妾呢。”
“这是什么话!”周衡说,“这是能够讨价还价的事情吗?”
唐子风说:“我可不是讨价还价,我是实话实说。滕机不想给临一机当妾,临一机也不稀罕纳这个妾,咱们两家八字不合,趁早各回各家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周衡不解。如果他此前没说这件事是二局的安排,唐子风这样说也就罢了。现在唐子风知道这是局里的决定,还说这种话,就有点小孩子赌气的意思了。事实上,如果二局真的下了决心,唐子风这个副厂长是无权拒绝的,临一机又不是唐子风私人的企业。
唐子风嘿嘿一笑,说道:“老周,我的态度就是这个,坚决不要。你把我这话说给你们那些什么厂领导、中层干部去听,最好直接到厂广播站去广播,让大家踏踏实实地。”
周衡眼睛一亮:“你是说,欲擒故纵?”
唐子风把头摇得像个拨浪鼓一般:“我没说,我不知道,别乱讲。”
他越是如此,周衡就越相信唐子风正是这个意思。他在心里盘算了一会,不禁也笑了起来,说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