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熟,我这就给他打电话,这肯定是一个误会。”
实践表明,何继安的确比王迎松靠谱,他直接就找到了对方的号码,并把电话拨了过去。
电话接通,饶是何继安再着急,也免不了要先和对方客套几句,正如王迎松所说,这是人之常情。他现在要求着对方把传真撤回去,哪能二话不说就直奔主题。
听到何继安与对方畅谈友谊,李太宇的嘴角不停地抽动着,王迎松则是不住地发出冷笑,估计心里早已爽透了。这叫二月债,还得快啊,我让你何继安装叉。
终于到了说正事的时候,何继安把传真的事情一说,对方那位名叫蔡连龙的厂长直接就发起了牢骚:“我说何总,你可是把我坑苦了。你说你们那个机床是韩国货,原厂原装的,保用三年。我昨天看到机二零发的一个通告才知道,你们那些机床都是找乡镇小厂子代工的,用料也差,价钱还贵得要死。
“早知道是这样,我还不如直接买小厂子的货。我们这里农机厂买的磨床叫东桓牌,价钱比你们便宜三成。我先前还笑话他们买的是假货,可今天一打听,人家的磨床用得好好的,我们的磨床都已经没法用了。”
“怎么可能没法用了?”何继安着急上火地问道,“你是说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