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有好处。王迎松也发现,宁默并不是来捣乱的,他说的那些问题,王迎松事先想不到,但听过之后还是能够理解的,知道都是一些有益的建议。
宁默能够这样做,王迎松就放心了,至少大面上的事情,临一机做得还是比较讲究的。至于事后宁默或者临一机会搞什么鬼,那就不是王迎松需要考虑的事情了,有这工夫,他还不如去练练气功呢。
晚饭时分,赵家兄弟在合岭市区的一家高档餐厅开了一桌宴席,款待王迎松和宁默。王迎松是在企业里当过副厂长的,对于这种场面自不陌生,开席便与赵家兄弟厮杀起来。赵兴根向弟弟使个眼色,赵兴旺便接上了王迎松,与他单挑,不一会就喝得天昏地暗了。
宁默平日里与小兄弟们喝酒的次数不少,上这种台面的机会却不多,一开始还有些放不开。赵兴根有意要套他的底,便盯上了他,找各种名目与他碰杯。三杯酒下肚,宁默的情绪终于被调动起来了,不但主动向赵兴根敬酒,还时不时伸出肥厚的熊掌在赵兴根肩膀上拍来拍去,一口一个“老哥”。
赵兴根平日里也经常在车间里和工人一起干活,身体健硕,倒也能承受得起宁默的拍打。他笑呵呵地与宁默碰着杯,开始话里话外地打探消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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