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听说过周厂长要去那个滕村机床厂当厂长的消息吗?”
“没有!”唐子风笃定地摇着头。
“那么,这个消息是真的,还是假的?”黄丽婷问。
“听你这样一说,我觉得还真有这个可能性。”唐子风说。有关张广成思想僵化、不宜留任的说法,唐子风曾听刘燕萍说起过。再考虑到这段时间周衡似乎在有意识地向他移交工作,唐子风几乎有九成的把握相信,这个消息就是真的。
“那么,周厂长走了,你会不会接任厂长啊?”黄丽婷又问道。
唐子风再次摇头:“这怎么可能。我刚过完25岁的生日,当临一机的副厂长都算是破格再破格了,如果提我当正厂长,大家的唾沫星子还不得把我淹死?”
“谁敢!”黄丽婷如护雏的母鸡一般瞪着眼质问道,唐子风注意到,她的披肩发一时间都像是挂满了静电一样,一根根支愣起来了。
“你子风的能力和魄力,临一机谁不佩服?吴厂长、张厂长他们,也不能说没有能力,但要和子风你比起来,那就差得远了。如果周厂长调走了,你不当厂长,换了其他任何人当厂长,临一机的职工都不会服气的。”
“不至于吧?”唐子风再次愕然,自己啥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