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,牛烘烘地说,“反了她了,还敢瞧不起我娘。把我惹急了,连她爹一块收拾了。”
“说什么呢!”许桂香立马就给了儿子一巴掌,拍在唐子风的后脑勺上,“你不说文珺她爸是什么军工单位的总工吗,你敢这样乱说?”
“总工乍了?”唐子风说,“老肖两口子在五朗市区买了一套大房子,用的钱就是我帮他女儿赚的。吃水不忘挖井人,他不送个女儿给我,说得过去吗?”
“这么说,你和文珺已经确定关系了?”许桂香眼睛一亮。
“没有!”唐子风断然否认,“我和她就是合作关系而已,甲方乙方,你明白吧?”
“什么甲方乙方,我跟你说,你可不许到处花花草草的,定下是谁就是谁,不能脚踩两只船,知不知道?咱们家现在虽然有点钱了,也得对人家姑娘负责。你不在京城的时候,文珺有时候还会打电话过来,问我们生活上有没有什么麻烦的事情,说有麻烦就跟她讲,不用客气。你说说看,人家如果对你没意思,会这样做吗?”许桂香说。
“还有这事?”唐子风有些意外,想了想,又说:“这丫头倒一向是个热心人。到我那里去住了几天,就跟我那个小保姆混得铁熟,现在还经常给她寄参考资料。我想可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