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说你是销售部的部长吧?”何继安调侃道。
“还真是。”韩伟昌说。
“真是?”何继安愕然,“老韩,你是说,你现在是你们厂销售部的部长,正的?”
“这个其实也是赶鸭子上架,我那两下子,你老何还不了解吗?不过,我们新厂长倒是很有魄力,像我这样一个人,他也敢大胆启用,我当然也就是士为知己者死了。”韩伟昌云山雾罩地说了半天,最终还是为了告诉老友,自己的确是当了销售部的部长,而且还是正的,这就是正处级干部了。
“了不起!”何继安向韩伟昌翘了个大拇指赞道。
“哪里哪里。”韩伟昌假意客套,接着又问道:“老何,我看你这身装束也不一般啊,是不是也换岗位了?”
何继安等的就是韩伟昌这句话,他扯了扯袖子,伸手去拿桌上的茶壶,作势要给韩伟昌倒水,实则却是把手腕子亮了出来。只见在他的手腕上,戴着一块亮晶晶的手表,一看就不是寻常货色。
“你说我这块表啊?”何继安似乎是不经意地说,“浪琴,这么一点大,要4000多块钱。我说不买吧,我老婆非说我戴着好看,其实呢,我觉得和咱们国产的海鸥也没啥区别嘛。”
我说你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