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年轻近20岁的领导毕恭毕敬。
刘娜是前几年分配到厂里来的大学生,算起来和唐子风是同一届的。对于唐子风的传奇,她既和其他的年轻女孩一样怀着几分崇拜、几分神往,同时又带着同届生所特有的不平不愤。
不就是因为你是人民大学毕业的,而我是东叶经贸学院毕业的,凭什么你现在就当上了副厂长,而我只是跟在销售部长身边负责给他打伞的小业务员?
不过,这种情绪她是只能深埋在心里的,唐子风现在在临一机的地位如日中天。大多数职工都认为,临一机能有今天,唐厂长的功劳甚至比周厂长还大。厂里从20岁到50岁的女职工都是唐子风的脑残粉,刘娜如果敢在公开场合说一句唐子风的坏话,立马就会变得连朋友都没有了。
好可怕,还是不提他了。
刘娜晃了晃脑袋,把唐子风的形象从脑子里赶出去,然后娇滴滴地对韩伟昌说道:“韩部长,鹿机这边的人一直说他们黄厂长不在,你说是真的吗?”
“应该是真的吧。”韩伟昌说,“我想过了,他没有理由不见我们,或许真的像他们办公室的人说的那样,是到省里开会去了,咱们再等两天吧。”
“好吧。”刘娜拖着长腔,她倒不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