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子风没有纠缠于包娜娜的胡说八道,而是随便问了个问题,以便岔开刚才的尴尬。
“宾夕法尼亚,学传播学。”包娜娜答道。
“不错的学校啊。”唐子风赞道。
“那是当然。”包娜娜说,“也不看我是谁的师妹。不过,宾大给我的只有半奖,还有两家学校给了我全奖,我嫌它们不好,给拒了。”
“果然有钱就是任性。”唐子风再次赞道。
包娜娜在学校的最后两个月,已经没有课了,只等着做一个象征性的毕业论文答辩就可以拿到毕业证。闲极无聊的她便再次来到飞亥公司打工,帮着兜售简化版的“五三”,结果又赚了两三万块钱,这就是她能够拒绝全奖的底气了。
“什么有钱,我和文珺比,简直就是赤贫了好不好?师兄啊,你也太偏心了,帮文珺赚了那么多钱,也不帮你亲师妹找个赚钱的机会。”包娜娜抱怨说。她倒也不是缺心眼的人,这番话是压低声音说了,只有肖文珺和唐子风两个人能够听到。
说起肖文珺,可谓是这群人里最大的人生赢家了。按照唐子风帮她与临一机谈下来的条件,临一机每生产一台木雕机床,要向肖文珺付100元的专利授权费。
其实出于技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