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一说这事,我还真想起来。好像那100万,就是你去金尧那边讨回来的吧?厂里都传疯了,说你在金尧拿着板砖威胁金车的厂长,他才答应还钱的。”陈劲松说。
“呃,这个是谣传,其实我拿的是管钳……”唐子风徒劳地辩解着。
“有这样的事,你怎么不叫上我?”宁默气愤地质问着,“过去在学校的时候,每次出去闯祸你不都是带着我的吗?”
“不会吧?你不是说唐助理是年年都考年级第一的吗,怎么还会闯祸?”几个年轻人都诧异地看着宁默和唐子风。
唐子风笑道:“读书的时候,我和胖子都是农村出来的住宿生,在学校没啥吃的,肚子空空,所以就经常到农民地里去偷红薯回来烤着吃。我本来说我自己去偷,回来分给胖子一份。结果这个胖子说他饿死不吃嗟来之食,非要跟我一块去偷不可。”
“然后呢?”
“然后他就被农民捉住了,吊着打……”
“根本不是这样!”宁默喊道,“是他让我去把看守红薯的农民引开,他自己去地里偷红薯。结果我不小心拌到红薯藤了,摔了一跤,就被人家捉住了。人家也没吊着打我,还送了我两个大红薯。”
“你为什么不说那块红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