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乍听到宁默的说法时,还以为宁默是在私营企业里打工的。
宁默笑道:“临一机都好几个月没发工资了,现在我们都是在外面的厂子里打野食,要不早就饿死了。我们几个,前些天给一个私人老板的厂子做了点事,今天老板给我们开了工资,一个人50块钱,这不,我们就来开开荤了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唐子风点点头,这个情况,韩伟昌也是向他说起过的。临一机成了一家“三资企业”,一年只发过三次工资,工人们如果不自己出来打工挣钱,早就撑不下去了。
“喵的,私人老板就是黑,我们起早贪黑给他干了一个多星期,一个人才50块钱,天天吃大白菜都不够。”赖涛涛抱怨说。
“我就是天天在厂里吃大白菜,吃得满肚子都是酸水。”崔冰也用幽怨的口吻说道。
“唉,我们那个破厂子,早点倒闭就好了,老子到南方打工去,听说珠三角那边招技工,一个月三四百块钱呢。”陈劲松说。
宁默挥挥手:“你们说这些干嘛?让我哥们笑话呢。对了,唐帅,你到临河来,是来出差吗?”
唐子风笑着说:“胖子,你在临一机,就不知道这些天临一机换了一个新厂长吗?”
“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