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华牛,北大狂,人大的叉叉满街转。论耍嘴皮子,全中国的高校绑一块也没法和人大比,更遑论韩伟昌这样一个小工程师了。
“那么,唐厂助,你干嘛去呢?”韩伟昌讷讷地问道。
“我有更重要的事情。”唐子风霸道地说。
“如果金车的人出来干涉,怎么办?”
“相机行事,只要他们不敢打死你,你就给我牢牢地戳在金车厂门口,我就不信他们能扛得住。”
“唐厂助,……唐子风,我是前世欠你多少债啊!”韩伟昌怒吼道。
“肯定不到200万吧。”唐子风轻描淡写地说。
韩伟昌没辙了,唐子风是他的领导,领导这样安排了,他还能怎么办?如果他拒绝唐子风的安排,唐子风就会把讨不回欠款的责任推到他头上,届时他就更麻烦了。罢了罢了,既然已经上了唐子风的贼船,自己这张老脸就豁出去了。
唱着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战歌,韩伟昌回到了金车的厂门口,果然数出70步的范围,估摸着差不多是50米,然后停住脚步,把挂在竹竿顶上的锦旗亮了出来,正对着金车厂门的方向。
一个人举着一个幡傻站在马路上,想不吸引路人的注意都难。不一会,韩伟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