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以这名额为诱饵,你想想,这次的擂台死了多少年轻一辈的翘楚?这最终获利的可不就是他水宫吗?老祖这是要一手遏制咱们这些小势力的发展啊。”
“冯兄,慎言呐。”冯庆山身边的一个圆脸修士说话间按了按冯庆山的手背,示意他冷静下来。
至于那被冯庆山提醒的黄新仁,则依旧是一脸有些期盼的样子:“我看你们是想多了,要是没有老祖,咱们现在还是在那些大门派的压迫之下,当初的三大门派,就是压在咱们散修身上的三座大山,没有老祖,哪有你们现在来之不易的生活?冯兄,还是知足吧。老祖他何等英明,即便是这次比赛有些变动,但我相信,该是我们的名额,老祖也不会少了我们的。”
眼见得那山羊胡子的黄新仁一脸执迷不悟,圆脸修士都是跟着一声叹息。
冯庆山虽然没有说什么,但却是起身直接换了一处椅子坐下,显然是不想在于黄新仁这般的人为伍了。
此人不但是没有半点危机意识,甚至是愚蠢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。
现在这个情况,还把希望寄托在水宫,寄托在混元老祖的仁慈之上,冯庆山也是知道,他和黄新仁的交情,已经是走到了尽头。
眼见得老友离开,黄新仁嘴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