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就知道。
“罗大师,你是不知道。今年突然就来了一伙日国人,在珠海办公司,几次找我合作。我都给推掉了,但柳四爷那边,已经有些意动了。您要是再不来,只怕这边的形势,我就要压不住了。”朱永康一边叹息,一边说话,看得出来,他这一年过得实在是不如人意。
罗天闻言,只是慢慢地点头。
形势和他想的差不多,但也确实不容乐观。
“柳老四他要做日国人的走狗?”微微皱了下眉头,罗天淡然开口。
“这个……”朱永康语气一顿,见罗天看似没有火气,他这才道:“四爷的脾气您也知道,吃软不吃硬的。以前他不服日国人,明里暗里地一直在斗,可惜一直都是四爷吃亏。现在他要是比向着日国人,他的生意可就要全完了。”
“日国人除了做生意,还有别的动作吗?”罗天却是没问朱永康的话,而是问了别的。
所谓树倒猢狲散,柳四爷的无奈之举,他心里明白的很。
虽说此事有点落面子,但人在生死两难的时候,怎么可能因为利益的捆绑,就放弃自己的一切?
于情不和,但于理来说,柳老四的做法也不是没有道理。
何况现在他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