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三爷的眼中,罗天就是那不可雕的朽木,不可污的粪土之墙,说是无药可救,也一点不为过。
罗天的目光似咄咄逼人,赵三爷的语气,也不大和善了:“年轻人,你凭什么目空一切,就凭你那一双拳头吗?你知不知道,自己有多么可笑?”
一边说话,赵三爷就看着罗天,摇头不已,语气中,大有爱其不幸,怒其不争的味道:“你也不要为我对陆剑明那孩子的待遇,就有什么不服的情绪。”
语气微微一顿,赵三爷解释道:“陆剑明的父亲,也就是你们珠海市的那位陆司令,我岳父还在珠海的时候,他就在我岳父手下做事,所以,他算是故人之子,我对他熟络一点,这不算是什么,你明白吗?”
赵三爷把话说道这份上了,罗天却是淡淡摇头:“你错了,我一直只是把林林当做妹妹,而且他陆剑明,蝼蚁一样的东西,又有什么值得唔嫉妒的资格?”
“宋先生,我只能说你的眼界太狭窄了。你把这一方天地看得太小了,你所知的东西,也真的太少了,所以你觉得自己很大,比你大的人就更大。其实,你的所作所为,跟那井底之蛙,夜郎自大没什么区别,都是愚不可及的。”
“所以,在我看来,很多能够一拳粉碎,一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