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,对着冯大师拱手:“没想到是入了道门的高人前来,我真是班门弄斧了。”
“哼。”鼻子里淡淡哼了一口气,坐回到太师椅上的冯大师,微微抬了抬眼皮,傲然道:“还知道道门?你这大半辈子,也算没白活。”
说话间,冯大师眼睛微微一扫众人,面上带着一丝傲然的嘲讽。
苟利国闻言,只能摇着头,满脸苦笑。
转身之间,原本精神 抖擞的步子,也好似瞬间衰老了很多。
面对冯大师的冷嘲热讽,苟利国多有无奈。
只可惜人家技高一筹,苟利国纵使被当众打脸,也无话可说。
冯大师那是入了道门的高人,这等神 乎其神 的境界,苟利国也只是在祖上传下来的典籍上看过一些细枝末节。
传闻风水一脉,学到至深处,便可贯通天地,参悟真正的风水大道。这样的高人,才算是进了道门。
莫说是苟利国,即便是风水传家苟家历来可以考证的先祖,都找不出一个道门境界的高人。
所以,冯大师说话再难听,苟利国也只能忍气吞声。
只可惜这次一败涂地,连带着苟利国在珠海几十年的苦心经营,都打了水漂,好不容易积攒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