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满腔的怒火,在墨执言面前也只能忍了忍,可还是有些忍不住了,“墨大少,你这句话应该问一问宁晚星!问问她都对秋荷做了什么!
若不是我及时赶到,说不定秋荷真的就被宁晚星给弄死了。
你看看秋荷,你看她被宁晚星吓成什么样了。”顾时年揽着薄秋荷朝前推了推,指着薄秋荷脖子上的微红指印。
墨执言的目光放在了薄秋荷的身上,微微眯了眯眼眸。
薄秋荷已经擦掉了眼泪,还是眼角还沾着泪花,这幅努力忍着不再哭的模样越发的委屈动人,“我不知道哪里惹到宁小姐了,让她每一次见我,都对我这么的有敌意。”
顾时年忍不住提高了一些声线,“看到了没有?这些都是拜宁晚星所赐,就算你想要护着你的女人,也该讲点道理!”
墨执言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去,下颚的线条紧绷着,“顾时年,你以为你是在跟谁说话?!”
顾时年哑声。
“你跟我讲道理?”墨执言冷笑了一声,也将晚星拥在了怀里,“她就是我的道理!宁晚星想要做什么,还轮不到你从这里说三道四!”
这话像是寒冰一般,无情的砸了过去。
薄秋荷的呼吸一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