熏得我脑袋疼,可是一个字都记不住了呢!”
柴祐琛伸出手来,揉了揉谢景衣的脑袋,“满凤平城都是这个味儿。”
到底是正事要紧,谢景衣并没有把账册全部报一遍,而是说了她梳理过的内容。
“我昨天夜里拿到,就直接给了翟有命,东京城可有人来,给你信?”
柴祐琛摇了摇头。
谢景衣眯了眯眼睛,“早上我就觉得奇怪,御史台拿了证物,为何今日早朝不打严家一个措手不及,直接参他。翟有命给我任务的时候,还特意吩咐了我,要往大里闹。”
“你是说,翟有命怀疑御史台有人有问题?”
谢景衣摇了摇头,“我不是那糟老头子,不知道他有什么花花肠子。但我想今日早晨,官家都不知晓,那自然,也没有人来告诉你,东京城的事。于是就同慧知一道儿来了。”
柴祐琛又揉了揉谢景衣的脑袋,轻声说道,“我不用京城里的人来告诉我,因为去拿账册的人是谢三你,所以,我敢肯定,一定已经拿到了。”
谢景衣脸一红,佯装镇定的抬了抬下巴,“那可不?天纵奇才,说的便是我了!”
柴祐琛笑得两眼弯弯的,“嗯,等回了京城,咱们早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