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了,若翟准送的是个金子打的,她立马揣兜里了,蜡的?不值当不值当。
三人完成了任务,心比天宽,吃锅子一直吃到了天明,那院子里的纸人,都沾上肉味儿,这才满意的离了席。
夜里有夜里办的事,这白天有白天办的事。
关慧知伸了个懒腰,拿水胡乱的拍了脸,走到了谢景衣跟前,“可记好了,你跟我回了家,咱们一道儿读了书,下了棋……”
谢景衣摇了摇头,“我阿娘会信?若是问起,就说咱们一道儿去夜市吃吃喝喝,再去象棚看了把戏,就差上楼风流了……我阿娘保证一边念叨着两个女郎,怎地这么野,一边放了心,下次还让我去。”
关慧知点头示意知晓,那是谢景衣她娘,自然她说什么就是什么。
谢景衣拿了铜盆净了面,又换了从家中带出来,原本说要去关慧知家过夜用的换洗衣衫,换了个发髻,重整了妆容,这才舒舒爽爽的走了出去。
关慧知惊讶的伸出手来,摸了摸谢景衣的脸,“你去我家,还自带胭脂水粉?”
谢景衣将她手一拍,“我带那玩意做甚?赵掌柜的!”
关慧知意味深长的看向了赵掌柜那张胖乎乎的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