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一怼,又好气又好笑,“吃吃吃,你在家这最后一段时日,阿娘日日摆那流水席给你吃!”
谢景音眼睛一亮,“嫂嫂,三囡,你们可要给我作证啊,我阿娘说的!”
宋光熙听着,咯咯的笑了起来,“阿娘你也不用太着急,柴二公子常常进宫,到时候您有什么拉下的,可叫他着人带去。还有关姐姐的表兄,在禁卫军当差……”
翟氏叹了一口气,“做母亲的,哪里有带得玩的东西。你们若是外放了,我也恨不得将整个家都搁在马车上,给你们带过去。”
“冷了怕带少了衣衫,怕舍不得火炭;热了怕被褥厚了,怕买不起瓜果;大的怕他在外头不学好,小的怕他害怕无人照料;便是他说什么都有……这当娘的啊,还是觉得,自己个带的才是最香的最甜的,你也别劝我,劝是劝不住的。”
谢景衣瞅着她又要落泪,对着宋光熙吐了吐舌头,果断的说道,“阿娘这么一说,倒是让我想起来了,我二姐姐进宫,怎么能不整一些好布料子。不是我吹,我那铺子里的布,不比宫里头用的差,还很新奇,带上一两块好的,那是准没有错的!”
翟氏点了点头,“你快去,你快去。”
谢景衣得意的一笑,拍拍屁股便溜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