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我也不是故意写那么多字的,真心不是废话,我就是天生……天生话多。您同阿爹,都没有这个问题,那只能怪祖父了,祖父话多,传给了我,我也不想要啊!”
翟氏一听,火气更盛,“以前回回都叫你绕晕了糊弄过去,今日我都写在手心里,不要听谢景衣的,说破嘴皮子了,也是她的错!”
谢景衣回头一看,那真是哭笑不得,翟氏摊开手来,上头当真写着一串字儿。
她以前到底是有多造孽,才给翟氏留下了这等阴影。
屋子统共就这么大,谢景衣也不是那等不孝之人,原就想着,带着翟氏出出汗,好让她脾气也消一些,倒是没有想到,这一次,竟然动真格的了。
“阿娘啊,你听我解释啊,那天早上,我是去和柴二……”
她的话音刚落,翟氏的竹条儿就刷了过来,谢景衣抱住了头,只听得啪的一声,一点儿也不疼。
“逸天,你怎么来了,三囡不听话,我正教训她。你这孩子,作甚替她挡这么一下?没得惯坏了她!”
翟氏看着柴祐琛手上的红印子,气得将竹条往一旁的桌子上一搁,狠狠的瞪了谢景衣一眼,然后转身拿起了桌子上的药膏,给柴祐琛涂抹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