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拍了拍手,很快就有人押着一个白发苍苍,同郑王妃差不多年纪的老妇人出来,那老妇人看了春华夫人一眼,猛的磕了个头,“我递了那药给连嬷嬷,她说是太妃要的。我也不知道她是要杀春华夫人。阿妹阿妹,你莫要怪我,因为这个药,死的人实在太多了,这都是孽啊!”
柴祐琛瞪了她一眼,那老夫人立马闭了嘴抽泣起来。
“第二罪。两次派属下,去刺杀朝廷命官。有姚嬷嬷同第一次行刺的山匪头子,第二次行刺的杀手赵绝为人证。在行刺之前,张氏通过当铺,得到了谢保林行踪,告知了蔡太妃,此事前永平侯夫人张氏,也能为证。”
“张氏以毒杀暗杀谢保林及其儿子谢景泽,用的乃是姚嬷嬷给她的毒香。有毒香为物证,姚嬷嬷,永平侯府下人为人证。”
“以上为杀人之罪,其心虽然险恶,但罪不及满门。”柴祐琛说着,走到了姚嬷嬷身边,指了指她手背上的红点儿。
“这第三罪,第四罪,第五罪统以谋逆论。郑王府结党营私,以红点儿为号,妄图行刺官家。私造火药火器,招兵买马,妄图造反。”
他说着,从怀中扯出一叠供词来。
官家好奇的伸长了脖子瞅了瞅,他好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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