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己锤自己?太妃果真年纪大了,脑子都糊涂了。为何?当然是因为你以为春华夫人的儿子流着官家的血,会威胁到郑王。”
“后来,你那早夭的儿子,身上有个红点儿;而谢保林的身上,也有一个红点儿。你怕不是,嫉妒得发了狂吧!”
蔡太妃奇迹败坏的抓起一旁的花瓶,朝着谢景衣扔过去,柴祐琛忙将她一拽,那花瓶碎了一地,发出了咣当的响声。
……
三日前。
“开门,开门,开门!”
郑王府的门房,忙放下了手中啃了一半的窝窝头,拍了拍手,嚷嚷道,“叫什么叫,叫什么,来了,来了。也不看这是什么地方,竟然来这里撒野。”
他说着,气鼓着脸,咣当一声抽掉了门栓,探出了个脑袋。
“开封府的,叫了这么半天门,怎么不开?莫不是要窝藏罪犯不成?”
门房一愣,握住门的手紧了紧,“不知道诸位差爷有何贵干,我家郡王不在府上,太妃静心礼佛,听不的吵闹,诸位不如喝杯茶,待我去通传一声。”
开封府的衙役瞪了门房一眼,“你们府上,可有一位姓连的嬷嬷。昨儿个夜里,天香楼发生了一桩命案,死了一个花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