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灯也不亮,我眼前麻麻的,子儿都看不清。”
“菜就菜,何必拿老当借口,非上杆着说自己个又老又菜?”
谢景衣忍不住扶额,不用想,这气死人的话,肯定是柴祐琛说的。
官家一听,立马来了劲,“你看你看,他骂你,你快拿出真本事来,把他打得落花流水!不然的话,实在是难解我心头之恨!”
大统领不自在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胳膊,官家整个人都挂上去了,像是一只野猴子……
“不知官家输了多少盘,这么生气!”
官家哼了一声,左右看了看,见到谢景衣忙招了招手,“这里都是熟人,你别戴着面具了,妆花了,就不好看了!”
“咳咳咳。”
官家嘿嘿一笑,偷偷的对着柴祐琛翻了个白眼儿。
谢景衣走上前去,对着官家还有大统领见了礼。
大统领松了口气,将手中的棋子一搁,长江后浪推前浪,前浪死在沙滩上,他年纪大了,若是再下下去,别说丢脸了,底裤都要输掉了。
“先说正事要紧,官家一会儿该上朝了。”
官家立马正了正色,点了点头。
……
谢景衣从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