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
谢景衣一低头,眼皮子跳了跳,好家伙,流了一地的血,关慧知那一刀,是扎了多深啊!
“哦,不好意思 ,同你说话太开心,给忘记了。”谢景衣说着,走上前去,嚓的一声,撕开了姚嬷嬷的衣衫。
姚嬷嬷惊呼出声,“你做什么?”
谢景衣鄙视的看了她一眼,“上药啊,不然的话,你以为我要对你做什么?一把年纪,还真是人老心不老,以为我们会对你上下其手不成?想得美呢你!”
姚嬷嬷面红耳赤,一口老血差点儿没有喷出来。
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,说这些话,竟然平静得像是吃饭喝水一般。若非眼前的人,活生生的站着,会呼吸会动,她几乎要以为,是那些恐怖的纸人“活”过来了。
谢景衣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,倒了粉末,直接往那嬷嬷身上按过去。
虽然她坏得透过。”
谢景衣神 色复杂的看向了赵掌柜的,过了好一会儿,方才又打了个呵欠,“关心则乱了不是,听那婆子乱说,我阿爹才不是先皇之子,他绝对是从我阿爷的肚子里生出来的,不对,他绝对是永平侯的儿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