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哈……”谢景衣突然笑了起来。
“你笑什么?”姚嬷嬷一激动,扯着胸前的伤口,疼得她差点儿没有晕过去。那个小娘子,也不知道怎么那么狠,伸手一刀就险些要人性命。
“我笑你这么天真,居然还能够活到现在,真是好笑。”谢景衣说着,从大棺材上跳了下来。
她笑着笑着,脸色一变,一把匕首拍在了姚嬷嬷的脸色,“你算个什么玩意儿?也敢威胁我!狗屎还把自己个当人看了。你说了什么乌鸡鲅鱼的事情,谁关心?”
“我们为何抓你,你以为是因为我爹谢保林被暗杀一事?真是井底之蛙。”
她说着,拿匕首拍了拍姚嬷嬷的脸,这是一把再普通不过的匕首,可姚嬷嬷却被这匕首吓得不清。谢景衣没拍一下,她便鼻尖一凉,每拍一下,她心中便咯噔一下,担心下一瞬间,她的鼻子便要被削掉了。
“你是郑王府的人,手上还有红点儿,啊!另一群有红点儿的人,还在上元节刺杀了官家,其罪当什么来着?”谢景衣说着,凑近了一些,“当然是满门抄斩!”
姚嬷嬷抿了抿嘴,“我是我,郑王府是郑王府,我一人做事一人当。”
谢景衣又笑了起来,“你不是说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