咬了一口肉干,踢了踢关慧知的二郎腿,“咋还不把他揍晕了,看着我手痒痒,想片。”
关慧知叼着肉干,点了点头,“我早想打了,生得太丑,看得我眼睛疼,要不拿棺材盖子盖起来吧,不然肉干都吃不下去了。”
赵绝听着,险些没有气绝,你丫的都吃了一盘子了,还说吃不下去。
然而此刻人为刀俎我为鱼肉,他来不及骂,就眼前一黑,晕了过去。
“我说谢三,开始算命的时候,你怎么知道那个叫松芝的小媳妇儿有孕了的?万一人家刚好来了葵水呢?岂不是要当场穿帮?”
谢景衣摆了摆手,“小本事小本事。我不是给她把脉了么?我虽然不大通医术,但一个滑脉还是把得出来的。”
在宫中那么多年的老嬷嬷,可不是白当的。
每年都有那作死的小妖精,装有孕装落胎的,烦不胜烦。
“这你都会?我咋没有听说你学过?咱们可是在杭州就认识了。”
谢景衣叹了口气,“这你就不懂了,我师父抱土散人……”
关慧知皱了皱眉头,“不是抱水散人么?”
“哦,我师父乃是方外之人,比较随性,金木水火土,今天哪个吉利,就叫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