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求旁人呢?”
说话的人,声音小得宛若蚊蝇,带着颤儿,显然是鼓足了勇气,方才说出这么一番话来。
谢景衣不用回头,都知道门口站着徐子宁。
她不仅再一次感叹,亏得谢景娴没有嫁进徐家来,不然在这么一堆没有血性的人里,谢景娴不暴躁,她都得暴躁死。
“你见过徐子新说的那个羽恩么?在土地庙可发生了什么特别之事?”
谢景衣并没有空口承诺,虽然她已经在调查这个事情了,但给别人当枪使,她没有这个兴趣出这个头。
查是要查的,可不是杭州谢氏在查,是黑羽卫在查。
徐子宁点了点头,“见过,生得很好看。”
他一说完,自觉不妥当,又补充道:“应该同景娴差不多的年纪,性子也想,说话十分的和气。一直戴着帷幂,风吹开的时候,我见着了,眼睛大大的。”
“下人叫她刘小娘子。我们去的时候,她已经快要准备回来了。至于旁的,我也不清楚了。土地庙里,男子同女子乃是分了不同的厢房小院住的。子新同她住隔壁,翌日一早,她便下山了。”
“我要温书,住的是最僻静的地方。子新说有好些小娘子一道儿耍,我也就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