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毛驴,“我是它爹,自然你就是它娘,对不对,青厥!看你阿娘多狠心,不肯认你!”
谢景衣抬脚就要踹柴祐琛,“你中午饮了酒,应该歇着才对,倒是到这里来耍酒疯了。”
柴祐琛牵起了毛驴,“本来是回国子监那边歇着的,经过这里看到了青厥。你看上去好似有些不高兴?”
谢景衣摇了摇头,“倒也不是不高兴,徐子新死了。”
柴祐琛“哦”了一声,“我明日就要去御史台了。徐子新是哪个?”
“装吧,你就装吧,过目不忘柴祐琛,连徐子新是哪个,你都不记得了么?”
柴祐琛摇了摇头,“不记得。”
谢景衣眼眶一红,小嘴一撅,“她欺负过我,你既然不记得?待我太不诚心了,太不诚心了!”
柴祐琛额角抽了抽,谢嬷嬷,差不多得了啊,演技也太浮夸了!不知道的,还以为你被鬼上身了呢!
“啊!我想起来了!可是那杭州徐通判之女?可惜生得什么模样,我记不清了。”
……
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,很快便到了家门口,柴祐琛脸红红的,一看就是酒劲上来了,脚步略有虚浮,难为他脑子还清醒得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