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想睡懒觉,看把你能的,把阿娘都带沟里去了。睡吧睡吧!”
谢景衣松了口气,这年头,睡个懒觉容易么?
简直人不如驴,青厥不出门的时候,都是吃了睡睡了吃的!
翟氏还没有出门,就听到了身后的谢景衣传来了呼噜声,无奈的摇了摇头,掩门而去。
等到东方鱼肚发白,谢景泽一年三百六十五日从不间断的读书声传来之时,谢景衣方才起了身,洗漱完毕,便去了翟氏所在的主院里。
“阿娘,今儿个朝食吃什么?”谢景衣说着,就瞧见一脸无奈的谢景泽。
她低头一看,好家伙,只见一人一碗白粥,配了三碟菜,一个桂圆干,一个熏鱼干,还有一个酸笋干。
“阿娘,你可真是的。贵为状元,鲤鱼跳龙门,步步高升……”
翟氏一听,乐得不行,“还是我家三囡聪明。不敢拿味道重的菜来,万一同官家说话,带了口气就不好了……”
谢景衣一听,得,早上她说的话,她阿娘不但听进去了,还举一反三了!
谢景泽担心要出恭,不敢多食,草草的吃了些,便快步的出了门,同柴祐琛一块儿参加殿试去了。
待谢景泽出了门,谢景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