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仆二人结了账下了楼,茶楼里冷冷清清的,几乎没有几个客人。
掌柜的坐在台子后面,悠闲的晃着脑袋,看上去并没有在意外头发生的事情。
谢景衣眯了眯眼,将棋盘绑在在青厥身上,“咱们先家去,一会儿要再出去一趟,你叫厨上给我熬碗红豆羹吧,要绵软一些。”
忍冬点了点头,“诺。”
打在杭州起,谢景衣便自在出门,她一举一动异于常人,起初忍冬还觉得心中有负担,到了现在,已经是见怪不怪的。
有什么办法呢?
你去问翟氏告状,我说家小娘子不听话,总是东跑西跑?
转头谢三娘子一张嘴,就能说成花儿,把一家子哄得服服帖帖的。更何况,谢保林都说过了,由着她去。
谢三娘子她,是要有大出息的人啊!
待她得道,她不就跟着鸡犬升天了么?
忍冬想着,心都砰砰跳了起来。跟着小娘有肉吃!
谢景衣送了忍冬回府,又骑着青厥一摇一晃的朝着文金巷行去。
这里还是老样子,人许多,却并不显得聒噪,仿佛大一点声音说话,就会显得自己太过庸俗市侩,没有读过书似的。
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