惫,一双靴子上沾满了灰,“刚把事情处理完,就过来了,没有赶上你大姐姐出嫁。”
谢景衣摇了摇头,“无妨无妨,你正事要紧。”
她没有问柴祐琛忙什么事情去了,毕竟他经常帮官家做一些不好言说的事。
“我大兄病重了,母亲叫我连夜出城去取一味罕见的药……”
谢景衣没有想到,柴祐琛自己个交代了。
“啊!你大兄可安好?”
柴祐琛点了点头,咳嗽了好几声,“嗯,八百里加急,可算是取回来了,他刚服了药躺下了,已经没有危险了,我这才过来。”
谢景衣一只手抱住了谢景洺,另一只手从袖袋里取出一个小瓶子来,递给了柴祐琛,“给,你咳嗽吃这个,我自己个熬的,你出京了,便一直没有送出去。”
柴祐琛笑了起来,“谢三是拿醋熬的么?我怎么闻到了一股子酸味?”
谢景衣翻了个白眼儿,“爱吃不吃啊!不要蹬鼻子上脸。”
柴祐琛笑了起来,“一回来听闻你们要搬出去,特意叫柴贵带了人来帮忙。”
他说着,进了院子,侧着身子让出了道来,柴贵对着谢景衣行了个礼儿,领着一群家丁,浩浩荡荡的走了进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