加上张氏带来的坏名声,我觉得咱们还是趁着涉足不深,趁着如今京城之中,同我们二房之际,早些搬出去的好。留在这府中,就是一家之主,不但要给祖父擦股,还得提防着其他几房的人,脑袋抽抽,做出损人不利己之事。”
“若如前朝一般,爵位由嫡子承袭,那就是有人拿八抬大轿抬我,我也觉得不会退让一步。可是咱们大陈朝的爵位,是不能承袭的,只能够推荫。我父兄争气,都能够堂堂正正的考出来,不需要这个。”
“这么一想,我觉得阿爹做得没有错。”
“只不过有一点,我不同意阿爹的意见。那便是祖母的嫁妆,非得强求,一个大子儿都不能给他们留!不仅如此,咱们分府出去,把这么大一块,虽然是腐,但腐也是不是?”
“吃咱们的,不给钱?那是不行的!”
谢景衣说着,撸了撸袖子,一副要大干一场的样子。
谢保林瞧着,哭笑不得,他小时候穷惯了,就算如今富了,平里也不怎么注重钱财,都是翟氏给他什么,他就穿什么,翟氏给他多少钱,他就紧着那些钱用。
是以对于这种外之物,并不勉强。
“阿爹,不用你们说,且看我的就行了。保证我要他们割多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