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实在是他心中疑问太多,哪里还有半点睡意?
“先前我听柴贵说了,他说祖父休了祖母,咱们阿爹才是侯府嫡子,到底是怎么回事?他说话言简意赅,我听得那是云山雾罩的,稀里糊涂半点也没有明白!逸天说其中定有你的事,又是怎么回事?”
“阿爹可回来了?大房同三房的人,可有为难你们?怎么恰好我不在的时候就出事了……我听着都心惊胆战的。”
谢景衣笑着端给他一杯参茶,“大兄你哪里来的那么多为什么,且喘口气再说。”
“话说那日,阳光明媚,春光正好,开封府门前平地一声惊雷,那齐刘氏手抡二柄锤,敲出了咱大陈第一奇案……抬着棺,披着白,堵着那府衙门,叫那黄青天战战又兢兢,将那棺材一开,你猜怎么着?”
谢景泽眼睛睁得大大的,心都提到了嗓子眼,就谢景衣这说故事的本事,这一辈子都有饭吃,有衣穿了!
谢景衣卖了个关子,清了清嗓子,“欲知后事如何,且听下回分解。”
谢景泽一巴掌拍在了谢景衣的头上,“你且快说,急死个人了!”
……
“这回说到那第三日,永平侯夫妻反目成仇,游云跪求开棺证死因,黄青天霹雳